忽然注意到今天是情人節,決定把雲端內的文整理一下丟過來。

 

碧白金真的很喜歡所以大家一起來愛吧 ((私心

 

那身高差光想像就夠萌了

 

貼心提醒:

 

無腐無H。

CP:碧(哈札馬)x白金(崔妮蒂),如果不能接受請右上X,

 

「さん」是日文,比較禮貌的稱呼,個人覺得用了卡順口

 

那麼下面正文!

 


 

 

 

 

看著眼前似乎有些吃驚的女孩,哈札馬壓低帽簷,若無其事地從一旁低調繞開。

 

明知不可能輕易躲掉,剛剛他倆眼神很明顯的對了正著,就算那兩個小孩子稍有粗心,裡面還有另一個絕對不會看漏他的人。

 

 

 

「照美さん。」果不其然,她認出了人,哈札馬見閃躲失敗,乾脆將帽簷微微上提,清楚地露出了鼻子以上的部分。

 

「嗯?小女孩妳有什麼事?迷路了嗎?如果迷路了那邊有警察可以--」

 

「照美さん。」打斷他一連串的話題,粉金色的劉海下,綠色的眼睛直直盯著他瞧,「和真さん......」

 

 

 

和真......哈札馬吸口氣,心裡有點不平衡,從以前到現在,會叫他『哈札馬』的只有統治機構裡面的士官。

 

扣除那些人,其他無論是拉格納、獸兵衛、九重、梵克漢、蕾琪兒--以及崔妮蒂都叫他照美。

 

 

 

不過這並非他在意的點,照美的存在相當明顯他也心知肚明,但和真呢?那個弱小又自卑的男生?

 

那時的身份和現在的哈札馬比起來,能有多少優點?為什麼偏偏崔妮蒂記住的仍是『和真』?

 

如此一來他算什麼,連和真都被人記在心裡,而他除了待在同一個身體裡的照美之外還剩誰?

 

 

 

「現在是哈札馬唷。」想這麼多,還是搬出慣用的回應,也不打算解釋和照美之間的差異,「有什麼事嗎?崔妮蒂。」

 

「那裡讓人感覺到了境界......你又要做什麼,照美さん。」崔妮蒂雙手握緊比身體還高的無兆鈴,戒備狀態。

 

「嗯與妳無關吧?」哈札馬睜開眼睛陰冷冷地笑道:「反正......這次開境界又不是為了再丟妳下去,那麼緊張......果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不管你打算做什麼,我都會阻止你。」

 

「唉唷好可怕的氣勢吶......」做作的縮起了肩膀,帽簷下黃色的眼珠子銳利顯眼,「......為什麼?」口氣冰冷。

 

「因為那個身體--」

 

「銜尾蛇。」

 

沒等她說完,叫出了銜尾蛇就往崔妮蒂身上繞,反正也猜得到她打算說什麼,「和真和真的叫,妳到底煩不煩啊?」

 

「唔、為什麼......」崔妮蒂斷斷續續的接話,聽她難受的哀號聲,哈札馬戲謔的讓鎖鏈纏得更緊,眼裡盡是不滿。

 

「為什麼......和真さん。」嗎?腦中只能想到如此情況,然而。

 

就是想到這點才讓銜尾蛇纏更緊,為的就是要她閉嘴,為的就是別讓她再說出他不想聽的話!

 

誰知,「為什麼......」被鎖鏈綑綁懸吊起來的女孩還在掙扎,即使幾乎喘不過氣,仍硬是要把話說完:

 

 

 

「為什麼......要否定自己?」

 

 

 

咦?

 

否定自己......?

 

 

 

「......」

 

唰--鬆開銜尾蛇,崔妮蒂虛弱的從上空落下,哈札馬瞄了一眼,挪些腳步將她安安穩穩地擋下再放回地面,「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否定和真......」她繼續問道。

 

「沒有的人就是沒有,並不是否定唷......」哈札馬自己說著,心裡也莫名酸了一角。

 

 

 

會因她而難受,是由於不存在的那個人嗎?

 

 

 

重新壓下帽子,只露出陰影外的臉頰和嘴巴,感覺很不舒服,「嘖......」

 

不然......「玩個遊戲好了。」正好心情差,「我們來打一場,如果妳能殺了我,就只剩和真囉。」

 

「什麼意思......?」崔妮蒂不明所以,她幾乎無法將任何凡人的邏輯套用在與哈札馬的對話上,「殺掉你,就只剩和真?」

 

 

 

如果這是以照美的角度來發言,確實行得通......崔妮蒂腦中猛然閃了一下,「照美さん,從你對奈茵下手的那時,我就希望如此了,可是......」

 

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心裡早有這意思,卻苦於弱小。

 

 

 

「所以呢?不來玩一場嗎?」哈札馬的聲音她不會忘記,仍和以前一樣,總是讓她期待聽見,卻往往遭話語的內容狠狠傷得遍體鱗傷。

 

「我不將這視為遊戲。」崔妮蒂拿出比自己還高的無兆鈴,看來心意堅定。

 

 

 

忽然,「咦?」她的眼神忽然間又軟了下來,「那個......你生氣了......嗎?」

 

「嗄?」哈札馬一愣,在這節骨眼上問什麼怪問題,「生氣?怎麼會呢。」

 

 

 

說謊。

 

 

 

「因為......嘴角已經沒有繼續笑著了。」

 

「別這樣嘛我也不想認份做陪笑臉吶。」

 

 

 

狡辯。

 

 

 

「因為我總是提起和真さん,對吧。」

 

這次哈札馬沒應聲,已不再打算逼著自己對她說出一個嘔又一個無意義、心酸的謊言。

 

已經說不出口了,倒不如乾脆坦白一點還來得輕鬆。

 

 

 

崔妮蒂幽幽開口道:「我並不認為在和真さん披上黃外套前的時光......我們相處的那段時光是錯誤的。」

 

 

 

總是一個人坐著吃每天都一樣的食物。明明沒有開心喜悅之意,臉上卻不自覺地會勾起嘴角......

 

以及,不願讓人走進自己的心裡。

 

也因此,他成了「他們」,而她失去了他。

 

 

 

短暫的沉默瀰漫身週,直到哈札馬出聲撕破,「噗哈哈......」他手捂著嘴,毫無顧慮的笑了出來,「喂,崔妮蒂。」

 

 

 

「如此溫柔的話,我可是配不上的啊。」

 

 

 

他不討厭崔妮蒂說這話,但希望聽話的對象是他,而不是和真。

 

崔妮蒂低下頭,金粉色劉海蓋住緊閉的雙眼,像在想著什麼似地沉靜,如同記憶中的她......穿著校服的她。

 

過了許久,她慢慢抬起頭來。

 

 

「我繼續叫和真さん,是因為......我不希望與你為敵。」

 

 

 

只要稱他為和真,他倆之間的關聯便僅會是當時平穩自然的時候。

 

可以讓時光止步,只是自欺欺人這點。

 

換句話說,要是失去了和真這個唯一的羈絆,他們就得遵循這時代賦予他們的身份。她必須讓他毀滅,而他將為了計畫連她都視為草芥剔除。

 

 

 

哈札馬明白她的意思,心底沉澱已久的想法也翻騰了起來。伸出手,捧著只稍微高過自己腰身的臉。

 

不知道有多久沒碰到她了,只記得最後一次將手貼上她的臉頰,是近百年前。

 

 

 

而且,還是傷害她的行為。

 

 

 

崔妮蒂先是顫了一下,隨後又安下心來,也提起小小的雙掌,將比例懸殊的手掌用力捏緊。

 

一瞬間,軟弱的意識衝出,要尋求慰藉。哈札馬忽覺指縫間溫溫的,看過去,只見一個小女孩在他掌中掉淚。

 

 

 

 

「哎呀哎呀怎麼啦?」即使對方哭成淚人兒,淚水攻勢照理說仍然不會對和真以外的其他兩人起效果。

 

 

但好死不死他哪裡不像和真,偏偏這點倒是像得盡責。

 

 

「你覺得這裡有誰?」崔妮蒂伸手輕戳略高於自己額頭的胸口,很輕、很輕的戳著,就像棉花糖一樣溫柔。

 

 

「有照美さん、我,還有...和真?」說到最後一人時,哈札馬明顯怔住了,他在遲疑,「三個人?兩個人?」

 

 

 

 

都是。崔妮蒂默默地將雙手在他身後交叉繞著,不知不覺間,他倆又靠得這麼近了......不對。

 

 

並非不知不覺,哈札馬一直在注意她和自己的接觸距離,總擔心著她冷不防來個動作對他不利。

 

 

雙手隨意垂在身體兩側,手裡沒有拿刀沒有握拳甚至使力,一個高瘦的男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蹲下來讓她摟著。

 

 

 

「......,......」直到腦中傳來一陣聲音,聽起來是個感到煩躁的人在說話。

 

 

 

哈札馬轉轉眼珠子,不意外。

 

或許該說他能忍到這之前都沒出聲才神奇。

 

 

 

出來趴趴走找樂子是正午的事,怎麼一晃眼,頭頂的太陽沒了,只剩遠處一顆橘紅色的夕陽。

 

蹲了一陣子,他也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因為身前的小孩子幾乎已經全身趴在他身上......睡覺?

 

 

「喂、哈札馬......想混到什麼時候?你的小孩子家家酒......」

 

「是是、知道了,請別一直催我呀。」還是說,哈札馬眨眨眼,「不然......吃醋就說嘛,正好現在睡著了,你偷抱幾下也不會被發現。」

 

「嗯?你會安分讓給我?」別傻了。

 

 

 

「當然不會。」哈札馬一笑,慢慢向後退出,起身後再將人抱起,放上一旁的長椅。

 

 

 

「你也夠負心漢,把女孩子哄睡之後就拍拍屁股閃退?」

 

「如果你不介意,我也能不這麼負心漢喔?」

 

 

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希望回到從前。

 

這話沒說出口,因為不可能。

 

既然回不去,那就靜靜的從一旁注意她就好。

 

至少不碰面就不會有機會傷害她。

 

 


 

謝謝看完這篇的各位!願意看我在這發廚。

碧白金真的不太知道如何寫成歡樂向,雖說是碧白金,但其實覺得比較偏向哈札為主的劇情。

(當然照美也很好啦!

 

也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

2016.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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