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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大戰動畫觀後內心小想法,含自我解釋,劇透注意。

下面正文。

 

 


 

 

  連規則都還沒聽見就這麼死了,還頂著一張和自己相同的臉,看了都覺得丟臉。

  回頭想想,至剛才為止,這傢伙犯過幾次險?又幾次在剛開局就敗陣?積田長幸數不出來,不過唯一能確定的是,這是最後一次了,再也沒有「下一次」,未來不是因粗心而遭淘汰的人會擁有的。現在他思考的不是少了弟弟的兄弟組合該如何應戰,而是戰場中作為個體的辰之戰士該如何……得勝?

  十二大戰中最終的勝利者能夠許下一個願望,他自嘲地笑一聲,這已無所謂,畢竟勝利的希望早就跟著那顆腦袋一起落地了。

  「啊……這個廢物。」

 

  *

 

  「注意點,你和你那些寵物不同,頭掉下來後可沒戲唱,荒郊野外的本大爺也不打算帶個屍體回程,會把你扔在這餵蜥蜴。」身處隨時會有流彈危險的戰場還能將頭探出掩護的心態真不知該說勇士不怕死還是愚蠢。

  而且探頭的動機估計是為了附近的爬蟲類,蜥蜴之類。

  積田剛保被扯得失了平衡跌坐地面,他唉唷喂呀地邊叫邊拍拍屁股,一臉吊兒郎當,笑著回應兄長,「剛才真危險,幸虧有這麼個好哥哥在後面溫柔地守護著呢,給你個大拇指。」不過有件事他也挺好奇的,「大哥,你什麼時候看見我的寵物腦袋掉了還能活命?」

  「是還沒在你寵物身上見過,不過聽說蚯蚓砍了頭還能活命。」

  「蚯蚓不是爬蟲類喔?老哥。」

  「是嗎,不重要。反正你要是頭落地了還蠕動著長出個身體來肯定會讓人噁心到想再砍一次,所以現在給本大爺乖乖躲好。」

  他們是戰士,他們是兄弟,他們是雙子,在所有戰士的組合中,他們有自信會是最契合的搭檔。雙子中的哥哥總是優秀、總是站在衝動的弟弟身邊掌握情勢,而弟弟耶直以來都很努力、很努力。

  「話說回來,上次任務出包比較多次的是你吧?剛保。」在手持武器的敵人面前慢悠悠地閉眼打噴嚏、沒經思考就魯莽將手伸向可能藏有機關的……

  嘖,積田剛保閉上眼,懶得去多想些有的沒的,他也出聲打斷正在回想的積田長幸:「好嘛好嘛上次算你贏……不過要是沒了我,老哥的戰力也會掉個七八成吧,別太得意了。」

  「七八成?會部會太抬舉自己了,你的戰力估計九成都是人影的功勞。」

  「難不成老哥你除了那個沒多方便的逝女以外還有什麼絕招?憑我們這身高去肉搏嗎?」

  「至少這顆腦袋可以告訴某個愚蠢弟弟現在該拿人影上場了,否則敵人會先一步殺過來。」積田長幸回過頭,和積田剛保兩人謹慎地背貼背蹲好,準備隨時各分兩頭衝出去突擊……忽然,他冷不防撇頭說了句:「剛剛算是第四次失誤了,剛保。」

  在戰場上不留心的人死了也不足為奇。

 

  *

 

  一個人只有一顆頭,一條生命,如此脆弱,就算不談頸部以上,人體從裡到外依然渾身都是弱點。能守住那些數不完的要害的並不是什麼萬全的防具,而是那些時刻繃緊神經的態度。

  「還有,會拯救弟弟的英雄哥哥。」積田長幸窩在家中沙發上,放鬆讓身體舒服地沉入坐墊,咕噥似地一個人對著天花板碎碎念。

  「所以?肚子餓了嗎我餓了。」積田剛保懶洋洋地坐在一旁,逗著爬了滿身的寵物們玩,完全沒理會兄長一連串的抱怨,左耳進右耳出。雖然當事人表示是在檢討上次的任務,不過裡面十句話有十句都在盤點他被積田長幸「拯救」的事項。

  「你上次買的零食還在吧?或是煮個人吃的東西過來。」

  「可以是可以,多少錢?現付還是賒著算利息?」

  「用身體付如何?」

  「我考慮。」

  「開玩笑的。」

  「腎臟、心臟、肝臟,血液也可以換些錢。老哥,想吃麵嗎?」

  積田長幸沒再接話,只是冷冷地盯著電視螢幕,新聞正在報導兩個原本關係十分緊張的國家最近打算談和了。

  不知道是什麼人介入兩國的衝突之間,對於國與國之間的事,斷罪兄弟也不感陌生,既然身為干支十二家的成員,就免不了會接觸到世界複雜的陰暗面。

  然而他們的職責並非調停劍拔弩張的氣氛,而是帶著武器投身戰場。戰士,換言之,傭兵。

  「看個新聞這麼認真做什麼?反正他們不開打就沒我們的事,沒錢。」積田剛保將雙腳放上兄長大腿,調皮地用腳戳了幾下側腰,「不過上次那筆錢要怎麼處置?灑進河裡許願?」

  「無所謂。」積田長幸聳聳肩,這向來都是以積田剛保意見為主的事,在作戰中以他為指令,之後娛樂的事則由剛保決定。

  要是想攀著推車四處扔錢,他就在後面推推車;想在天上撒錢,他就在旁邊開飛機;這次要是想在水上玩,就開船吧。

  每次任務過後就是金錢就是玩樂,積田長幸不像積田剛保那樣對某些事物抱有興趣,積田剛保想做什麼他就跟著做什麼。

  人體脆弱也好,無能也罷。只要沒出事就沒事,弟弟傻歸傻、努力歸努力,他就是有個兄長站在身邊。

 

  「老哥,怎麼一臉想了什麼偉大事情的表情?看了真讓人難為情。」

  「沒什麼。還有,請不要對著這張一模一樣的臉難為情。」

  「啊啊?」積田剛保伸個懶腰,刻意叫出特別高的音調,突然想起了前陣子那兩封紅色的信,「喂,老哥。那個十二大戰還什麼許願爭奪戰之類的……」

  十二大戰。積田長幸臉色,不過嘴角仍維持在輕佻的弧度,等待積田剛保說完話。

  雖然大約可以猜到他會說什麼。

  「到時候等著被我罵廢物吧哈哈哈,大哥。」

 

  *

 

  並肩站在冷清的集合會場,現場除了他們只剩下眼前的白髮男性,雖然衣著得體,行為卻十分古怪,他自稱是另一位參賽者。

  那麼,就在接下來的賽中做好斷罪兄弟的弟弟的工作吧,積田剛保如此想著,正在此時,地之善導告訴他腳下有人在動手腳。

  身為斷罪兄弟的職責,「喂老哥……

 

  *

 

  前來賽場前便明白最後不會是什麼兩人一起迎接的快樂結局,但也沒預想到會這麼早就出狀況。

  一晃眼,回過神來眼前就是一顆人頭在地。從站在眼前的敵人身上移開視線,甚至還回過頭。這是積田長幸說過無數次的事情,不過就算被說了那麼多次,現在仍是成了地上那副模樣。

  此刻,積田長幸孤身一人在高空俯瞰這座空城,巳死後還能行動的屍體挺活躍的,先是亥、申、午,現在甚至還拖住了丑和寅,也算是戰果磊落。

  而且還交了個朋友,令他噁心的朋友。想到這裡積田長幸忍不住笑了出來,要是那顆頭還能對話,真想問問他新朋友是個怎樣的夥伴……夥伴。

  可以託付背後的夥伴,卯之戰士說過的話。

  被殺掉的積田剛保守住了卯之戰士的背後,那麼更早之前,當積田剛保回頭背對卯之戰士的那個時候,他的英雄、他的哥哥積田長幸呢?

  以前說過的話頓時浮上心頭,拯救弟弟的英雄哥哥。

  廢物,就和他的哥哥一樣,兩人都是失敗的廢物。

  閉上眼,心理暗自嘲笑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些事,木已成舟,再怎麼回憶當時的情境都於事無補,持續糾結於沒意義的情緒不是一位戰士應有的心態。

  不是一位戰士應有的心態,他當然知道。但作為戰士的同時,他的身分也是一位斷罪兄弟的兄長。

  戰士與手足的思緒混合再一起,積田長幸有了個想法,讓被斬斷的兄弟組合以另一種形式再現,他將利用巳的屍體重新擬定計畫。

  行動之時,他嘴裡唸著少了一半的參戰台詞,同時注意到有個東西飛快地闖進理應只屬於他的高空。

  而那東西補齊了缺少的另一半台詞,「巳之戰士,斷罪兄弟‧弟。」

  就和巳之戰士一樣,在這個關鍵點,辰之戰士分心了。這僅是一瞬間,卻足以讓卯之戰士帶著雙刀徹底結束雙胞胎僅剩的、微小的一絲可能性。

  於空中被由後腰斬,上下兩段血液還在流動的身體各自重重墜落,手中卻依然捧著那時吸引積田長幸注意的頭,沒有鬆開。

 

  *

 

  『老哥,以便利性來說的話,我的人影比較好吧?』

  『有些情況只有逝女能派上用場。』

  『啊?有那種時候?總覺得發生機率低得堪比老哥出去找個正常人的工作。』

  『之後總會遇上的。』

 

  *

 

  寅之戰士打碎了搶來的逝女,管內的液氫大範圍從上籠罩住下方的混戰,凍結了死後仍任憑殺手指使的傀儡們。

  極低的溫度彷彿將時間也宜並凍結、靜止,短短數秒的時間,給了這段分離的雙胞胎最後的機會。

  一步、再一步,斷頭缺手的屍體踏著逐漸停滯的腳步不知走向何方,少了下身的屍體也伸出手臂看似試圖去觸摸什麼。

  隨著液氫消散,屍體最終化作細碎冰晶合而為一,再也不會分離。
 

  同樣都是毀滅敵人的武器,現在,是逝女的場合。

 


 

斷罪兩人都很喜歡的,喜歡動畫中的互動,雖然英配和日配兩人之間有那麼些微妙的不同XD

在臉書上亂七八糟的說了一遍英配字幕,超、尬、意、積田長幸那聲H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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